来源:Administrator更新:2022-01-10
在与父亲田怀中坐着火车共赴北平时,她问父亲:“爸爸,新世界是什么样啊?”田怀中答复到:“新世界拥抱我们的时候,会有些生疏,但它必定是暖和的、靠得住的,就像一台充斥活力的机器。我们需要奔跑,才能跟上他的节拍。”这是这样一种充斥幻想主义的神往,而也恰是这种幻想主义给她带来了隐忍这巨大悲痛而继续完成使命的动力,才能使她坚定执着的等待新的“密谈人”,完成和平解放的会谈任务。这种执着精力,也在深深影响着本质上就有幻想主义精力的青年徐天。
这种沾染——认同——并行的构置方式,非常相符唐代文论家司空图在《二十四诗品·含蓄》中寻求的文贵含蓄,“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即不通过田丹的豪言壮语强力转变徐天,而是徐天在一系列动作中自觉的、内在进行转变和认同,完成人生的“渡越”。这种论述方式,能够真切的沾染观众,并使他们信服于人物的转变,信服于那种幻想主义,信服于新世界中的那些人和将来那些事。
这样的写作方式,值得红色题材影视剧作品学习和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