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Administrator更新:2022-01-10
拨开北温和平解放这一重大背景,当迷雾被剥开后,我们发现,这其实是类型化色彩很浓的“推理剧”的结构方式。其中悬念的设置和解决,是环绕着这两起命案完成的,且贯串全剧始终。但与一般的“推理剧”不同的是,《新世纪》并不是以卖弄悬念和意外效果为最终归宿,而是利用这一结构办法下面,重点书写中共党员田丹对徐天的“感化”。这种感化,并不是变成空洞的说教,简单的为徐天“设定”新的幻想信念。其高超之处在于两个人的接触中,田丹利用自己的宽容、坚定和渊博的知识,一点点让徐天了解了这个中共党员,并对他产生了信赖和期望,从而对从未见过、却被田丹经常提起的那个“新世界”产生了初步的熟悉和期望,从而从原来的走与留之间的困惑,从个人的爱恨情仇中开始期待新世界的到来,最终坦然的迎接新世界的到来。
表现田丹潜移默化的对徐天进行的影响和改革,使其内心产生了一个相符时代成长的“新世界”,才是电视剧《新世界》深层次的表达和创作初衷。
俄罗斯有名民间文艺学家弗·雅·普罗普曾经在分析民间故事形态时表示:“渡往另外一个王国,似乎是故事的轴心,也是故事的中间部分”“渡越的诸种形式处于融合、同化、互相转化之中”。徐天恰是在和田丹的接触中,不自觉的完成了思想世界的“渡越”,完成了自己对新中国的思想认同。而作为帮助徐天完成这种“渡越”的田丹之所以能够将一个血气十足的青年转变为一个思想成熟的男人,是因为她的心中对在北温和平解放以后即将到来的新世界充斥着神往和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