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白鸽》:在三个谎言里,看到女性的普遍困境

来源:Administrator更新:2022-01-10

但当剧情过半,你才会发现,何煦才是她描述的那个已婚男人的出轨对象。李力故事里被骚扰的人不是女儿,而是自己。与此同时,爱替人打抱不平,老是勇敢出手的白鸽,她有一个曾短暂相处的男朋友,已经莫名其妙地消失几个月了,而她依然在执着地等待。

那些被刻意隐瞒下来的信息,是她们不敢面对的课题。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但每个人又似乎都无法迈出那一步。尽管合作小组是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但依然具备某种“公共场合”的属性。保持体面、美化自己似乎就是我们在面对人群时的本能,即使人人都知道,我们是寻求帮助的。

于此同时,另一个问题是,一个全部由“女性”构成的小组,会让合作更顺利,还是更加复杂?

无论是影视作品还是生活中,对于“女性友情”的商量老是充斥争辩。想想生活里“闺蜜”一词是如何被正反两面使用的,她可能是“陪伴你的最好朋友”,而有时候,她又被使用于关于“嫉妒、竞争、虚荣”等质疑和贬低的语境之中。在《单身女性时代》一书中,作者认为,女性友情中的“阴暗面”与社会对于同性结盟的恐怖,和对异性恋模式的倡导相关联。假如女性从小就被鼓励或暗示将异性的爱作为获得幸福的重要方式,就会忽略同性陪伴与交流的重要,并落入“同性竞争”的陷阱。

在现实生活里,我们似乎总能看见很多稳定的“男性联盟”:帮兄弟掩盖机密的男性,酒桌上共同起哄的男性……但却少有自带默契的“女性联盟”。女性本身复杂、敏感的情绪也更容易让一个女性在面对情感困境时经常退缩,从而显得孤力无援。

在剧里,重要的并不是女性合作小组这一形式本身,而是女性如何在与同类的相处中发现自己,并在彼此慢慢打开过程中,实现真正的“自助”。

摆脱他者视角的女性叙事:不是“玛丽苏”,也不必“大女主”

上野千鹤子在《厌女》一书中曾经写到过,在日本,长期以来的文学、影视作品中的叙事中往往都是男性中心的,而女性老是被描述为一个“他者”。

这种叙事回归到现实中依然有迹可循,复旦大学文学系传授梁永安如此形容:“男性老是像一个殖民者,女性成为他们的殖民地”。

在剧中一开始的人物关系里,白鸽只是酒吧里一场赌局的中的打赌对象,李力是被缺乏母爱的男同窗情感投射的对象,而何煦则是上司和他朋友眼中初入社会的单纯实习生,是合适被“狩猎”的对象。她们都曾落入他人的狭小视角中,成为一个不被了解的,只作为欲望投射体的“他者”。

而在最初,几个女性也都不自觉地配合了这样的“角色扮演”。好比何煦在得知自己被“小三”后,陷入深度的自我怀疑,认为自己是打扮不够光鲜、气质不够出众,没有上流社会的身份,因此才会成为没有被选择的那一

这种心理变化曾表现在剧中的服装上,遇上男友苏瑾之前,何煦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为了学习融入所谓的“高级”,她的衣服开始变得只有黑灰色。李力自从被骚扰后,就没有再穿过她的白色衣服,即使是在合作小组倾诉后,也是内里白色,外套始终都是暗淡的。

而白鸽在最初熟悉男友郭天开始,衣服就有了变化,逐渐从裤子变成了裙装,预示着情感层面的新开始。但在郭天消失后,白鸽又回到了途迷颓废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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