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西部世界》里我们最心爱的梅芙,现实里的她其实更强大

来源:网络更新:2022-01-10

最近看到桑迪·牛顿的采访,提到当时选择扮演《西部世界》里的梅芙,几年后发现这个角色会成为她平生的完美隐喻。

剧中的梅芙,最开始就像上帝死了的超人尼采,把整体统觉值指数调到最高,操控未觉悟的host,杀死自己的造物主们。

之后她的自我意志开始觉悟,偏离了原先的设定,回去寻找女儿。拥有最高权限的她,并没有继续修改自己,而是她选择了接收自己,舍身取义、放下执念。

在最新的第三季里,我们能够看到她作为被一个 “系统” 所操作和利用的对象,反过来用黑客的手段颠覆了这个 “系统”。最后在大是大非前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因为梅芙,她斩获了第70届黄金时段艾美奖剧情类最佳女配角,也被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授予大英帝国官佐勋章(OBE)。

她是《西部世界》里我们最心爱的梅芙,在现实世界里也是我们最心爱的桑迪·牛顿。

自我意识的建立:在跳舞和演戏里寻找自我

她出身并成长与70年代的英国,父亲是拥有英国最美海湾的康沃尔的白人,母亲则是来自非洲津巴布韦黑人。她的名字桑迪(Thandie)意为“亲爱的”。

从五岁开始,作为一个黑皮肤无神论小孩,在一座由修女主持的天主学校上学。她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与四周与众不同。

她开始热衷于到处寻找归属感,但是从小肤色不对,头发不对,过去都不对,一切都是另类定义的。

她首先是个异类,其次才是个女孩,是可见却毫无意义的。

“我是谁”以及其中的困惑贯串于童年的成长,她后来回忆起这种努力寻找自己身份的过程:

想成为的那些“自我”不断被否定再否定,而不断害怕自己无法融入周遭的环境,因被否定而引起的困惑让她变得更加忧虑,认为耻辱和无望

在很长一段时间这就是她存在状况。

她像极了我们四周所有敏感、聪慧、锋利和真挚的人。而这种特质让她不仅很快成为一个学霸,更成为一个天生的哲学家

,让她在满是花瓶的演艺圈里显得尤为特别。

她对自我的摸索,也将她带到了剑桥大学,选择了人类学的专业。她后来回忆当时的面试,面试官问“你如何定义种族?”她认为自己很了解这个话题,答复说:“肤色。”但面试官反问,“那么生物上来说呢,例如遗传基因?肤色并不全面,两个非洲人的基因差别比一个非洲人和一个白人之间差别要更多。因为我们都是从非洲来的,在非洲,基因变异演变的时间是最久的。”

这让她意识到,种族在生物学或任何科学上都没有事实根据。她过去十八年对于自我的定义瞬时失去了一大片基础。肤色和种族的概念,不过是人类基于恐怖和蒙昧自己假造而来。

但是,这个发现并没有治她的自卑以及被排斥的感到。

只是无比幸运的是,在这个自我概念不断塑造又不断崩塌的苦楚成长过程中,她找到了两个随同她平生的爱好。

一个是舞蹈,舞蹈能够吸纳所有的情绪,能够尽情“放逐自我”(lose oneself),做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做到的事儿。

第二个便是演戏。16岁的时候,她第一次参演电影时,便在演戏中感受到了一种温和。她能够通过演绎构造一个自我,让这另一个我住在体内,从而抛开那个无处下落的原生自我。

她用这种缺失,塑造了一个一个完美的角色。因为只有在剧情和角色里,她通过扮演别人回避了对自我的寻找,并拥有了一个能够驾驭并令其富有盛名的自我。

在宏大电影产业里她努力为事业抗争和奋斗

童年时期的格格不入,在开始拥抱世界的过程中才得以开始有机会去碰撞,反思、弥合和修复。

所以,从来没有上过表演学校的她,也并非科班出身,在很早的时候塑造了一些经典的角色,几乎无师自通。她开始尝试用他人的生活填满自己,并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天赋。

她确实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她深信她作为演员的成功,或是个体的成长,都是源于缺乏“自我”,那种缺乏曾经让她非常忧虑和不安。

她老是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深地感受到他人的苦楚,为什么能够从不有名的人身上看出他人的印痕,是因为她并没有所谓的自我。这种自我是却意外地带来了一个天赋异常的演员。

自己与生俱来的伤痛在必定程度上却有了一个发挥之地。

16岁出道的电影《情挑玉女心》,她主演漂亮而倔强,渴望求知求解的乌干达女学生,与她同期的女演员后来都大红大紫,一位是妮可·基德曼,一位是娜奥米·沃兹。

几年之后,还在剑桥大学上学的她,出演了汤姆·克鲁斯、布拉德·皮特主演的《夜访吸血鬼》,在里面扮演女仆。并之后在汤姆·克鲁斯的推举下参演《碟中谍2》,扮演惹人器重的美女大盗奈雅,角色也恰是为了桑迪量身定制。

之后,她因在奥斯卡最佳影片《撞车》里扮演遭受种族歧视,被白人警察凌辱的克里斯汀,获得了英国电影学院奖最佳女配角。

她选择去演绎不同的故事,奴隶时代的复仇鬼魂,决定洗心革面的海洛因女瘾君子,美国小布什时期的国务卿,好莱坞大制造灾难片里总统的女儿......

在期间一段时间她“渴望消失的想法依然十分强烈”,并最终患上了暴食症,被迫接收治疗。这场大病让她想明白了,自我并不真实存在,“

只是我们聪慧的大脑创造出来的一场骗局,让我们免于面对死亡的现实

”。

后来,她懂得到自我不过是种影射和工具,而不再让它控制自己的生活,反而主动治理它,不因自我而耻辱,尊重自我和它的功能,最后更多和我的本源共存。

30年来,她靠着自身的气度与对表演的酷爱在电影行业保持了下来,并且大红大紫,但与此同时,她也直言不讳地抨击好莱坞的潜规矩与压迫。作为男权主导的好莱坞体系下的黑人女性,她说,“早已做好预备要永远抗争”。

抗争和行动:拥抱世界

过去十年,她开始更多地从自我走出,开始拥抱世界。

现在的她,是英国最有名的素食者之一,也表达出自己对佛教的深刻感应。而她另一个拥抱世界的方式便是选择与其不公平的事情抗争。

作为在剑桥大学研读人类学的学霸,她一直认真地研究非洲。面对丰富的自然资源引来的贪婪,掠夺与战争,她坚信非洲的女性在非洲的将来中将扮演重要角色,所以她要从最底层的社区开始努力。

她现在另一个重要的身份便是非盈利组织V-day理事会成员。V-day由美国剧作家,女性主义者和社会活动家伊芙·恩斯勒提议,旨在终结对世界各地对妇女和女孩的暴力行为。自启动以来,V-day已筹集了超过1亿美元用于全球反暴力筹划,并在200多个国家/地域举办了活动。V-Day帮助提议并支撑了刚果的“欢快之城”,为遭受性暴力伤害的妇女重建的庇护所。他们并不是单纯地提供增援,而是真正赋予她们力量,传授她们必要的生存技能,让她们的人生得以继续。

在“欢快之城”,这些过去经受过苦楚的女性们通过6个月的学习与互相帮助,走出黑暗的深渊,她们逐渐接收自己并完全成为自己。

“化苦楚为力量”,“欢快之城”门外的墙上这样写着。

这个故事后来也被奈非拍成同名纪录片。

她在一次演讲说回忆起和刚过这些备受摧残的女性们一起跳舞的时候:

“她们都是经历过各种无法想象的事情、‘自我’遍体鳞伤的人们,那些备受摧残,心理变态的自我充斥在这片俏丽的土地,而我们仍痴迷地追逐着iPhone、iPad等各种闪亮的东西,将我们与他们的苦楚、死亡隔得更远。

让我们共生共荣,试着放下沉重的自我,点亮觉知的火把,寻找我们的本源,我们与万事万物之间的联系......想象假如你能接收自我并不存在,你想要如何生活,感恩生命的宝贵和将来的惊异。简单的觉悟就是开始。”

而后来我们还知道,她选择梅芙这个大部分时间全裸的角色时,也跟她在非洲的慈善经历有关,因为这反应了性虐待幸存者的经历,同时还提出了有关人道含义以及人道涵义的道德问题。这段经历,也让她自己在近几年开始公开揭穿自己刚出道时受过两位当时好莱坞赫赫有名的导演的伤害。

而在《西部世界》的片场时,她几乎70%的时间都是全裸的。她说“当我真正脱掉所有的衣服时,我感到到彻底的自由。并不是因为我此刻全身赤裸,而因为这一切都是我主动的选择,完全的自主…….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到自己完全掌控了自己的工作。”

过去“好莱坞组罪恶俯拾皆是,让你误以为这就是电影行业的常态,假如你想混下去,就必须忍。”而现在她就像梅芙一样,举起了对抗的旗帜。

我们会看到梅芙说:“每个游戏都有其规矩,只要知道如何打破规矩就行了。”

在《西部世界》里,人类的灵魂只需要一万行左右的代码就能够编写出来,行为始终如一。而host能够修改自己的代码,具备比人类更强大的改变才能,而这个“改变的意愿”是比“选择的自由”更高阶的自由意志。

这在必定程度上已经是她最根本的哲学。

正如最近美国黑人乔治·弗洛伊德被警方暴力跪杀事件升级爆发的全美游行也已经逐渐扩大到全球,她积极介入其中,而她的方式更像一个深刻的哲学家。

正如她针对这场事件在自己的推特上写道:

“觉知”是一个重要的起点。我们需要做得更好,而不仅仅是忍耐彼此的苦楚。我们需要了解,懂得,感受。然后再努力使它消失。

她是我们最心爱的梅芙,也是我们最心爱的桑迪·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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